元宵:为鞭炮送行(二踢脚三踢脚,您慢点儿)
□张柠
在节日噪音中我们死而复生
某位前卫艺术家曾经对我说,“乐音”体系早就腐朽不堪,它已经成了坚不可摧的“意识形态”体系的帮凶。为了“解构”这种“声音意识形态”,没有别的办法,只有依赖一种被“乐音”体系排斥在外的元素,也就是“噪音”。将“噪音”加入旋律之中是惟一的出路。我不停地点头,装作懂了,其实似懂非懂;或者说理论上好像懂了,实际上还是没懂。因为我害怕“噪音”,特别是“人工噪音”。我不知...
□张柠
在节日噪音中我们死而复生
某位前卫艺术家曾经对我说,“乐音”体系早就腐朽不堪,它已经成了坚不可摧的“意识形态”体系的帮凶。为了“解构”这种“声音意识形态”,没有别的办法,只有依赖一种被“乐音”体系排斥在外的元素,也就是“噪音”。将“噪音”加入旋律之中是惟一的出路。我不停地点头,装作懂了,其实似懂非懂;或者说理论上好像懂了,实际上还是没懂。因为我害怕“噪音”,特别是“人工噪音”。我不知...
张柠:让山寨的归山寨,城堡的归城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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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,网上响起了上海某学者正义的声音:“都搞山寨,谁来创新?”他先假定所有的人都在搞“山寨”,然后对着这个“假定”发出强烈的质疑。其实只有很少一部分人在搞“山寨”,我们想搞也搞不了。问题在于,为什么“山寨文化”的兴起引起了如此广泛的关注呢?它是不是绝对负面的?对制度创新是不是一个刺激?
说到“山寨商品”,我要谈一点自己的亲身经历。1996年花重金买...
张柠:让山寨的归山寨,城堡的归城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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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,网上响起了上海某学者正义的声音:“都搞山寨,谁来创新?”他先假定所有的人都在搞“山寨”,然后对着这个“假定”发出强烈的质疑。其实只有很少一部分人在搞“山寨”,我们想搞也搞不了。问题在于,为什么“山寨文化”的兴起引起了如此广泛的关注呢?它是不是绝对负面的?对制度创新是不是一个刺激?
说到“山寨商品”,我要谈一点自己的亲身经历。1996年花重金买...
◎张柠
王朔:一个时代的“撬锁者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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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3年刚到北京的时候,我住在方庄,附近有一个楼盘叫“甲方乙方”。我心里想,王朔先是把小说改成电影,然后再把电影改成楼盘,安排得够严谨哈!后来才知道,那楼盘不是王朔他们家的。几个月后我搬到朝内南小街,离王朔的老家朝内北小街不远。傍晚或周末,我在南小街附近游逛。往西穿过内务部街胡同,避开卢森堡大使馆门前哨兵冷峻的目光,十几分钟就是灯市口和中国书店,再往西经...
◎张柠
批评与创作:从兄弟到主仆
谢谢中国美术批评家年会给我这样一个机会,让我这样一个外行参加会议,使我听到了许多新奇的观点。下面我要通过我个人的批评实践来讨论当代批评的处境。我所给出的判断和评价,仅仅是从文学批评和大众文化批评里面得来的,而不针对美术批评界。如果我的判断有使美术批评界的人有不愉快的地方,那纯属巧合。
今天的批评边缘化是一个事实,不管你承认与否。这种边缘化导致了八、九...
索尔仁尼琴的去世不仅是俄罗斯文化的损失,也是世界文化的损失。索尔仁尼琴是一位典型的俄罗斯“知识分子”。他继承了拉吉舍夫、“别车杜”、赫尔岑、巴枯宁、十二月党人、忏悔贵族、革命家传统。俄罗斯知识分子吟诵着“我的灵魂由于人类的苦难而受伤”的诗句,写下内心的忧伤,并随时准备为理想去坐牢、服役。他们渴望个体灵魂的自由,骨子里却充满民粹主义观念。他们思想在天上飞翔,脚却一直踩在“村社”黑色的泥土上。
...
张柠:80年代“萨特热”回望
1985年5月的某一天,我正在上海旅游。逛到南京东路新华书店的时候,发现很多人正在排队,我也加入了队列,当然不是买减价咸鸭蛋,而是买一本畅销书,叫做《萨特研究》,柳鸣九编选,两块多一本。那时候我并不知道这本书1981年就出版过,也不知道在北京有人曾经将它列为“精神污染”的范畴,几经周折直到1985年再版。此前,萨特的名字是知道的,但没有读过他的作品。好不容易抢到了一本,满身大...